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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笔
今天稀里糊涂得就来到了学校,早上九点半的车,十一点不到半就进西安城了,快一点才到的站。
车到辛家庙的时候,堵车了,堵得天昏地暗,又想起了一个笑话,在车流凝滞的时候,广播台总喜欢送上司机朋友们最喜欢听的《一路畅通》。当时迷迷糊糊得就听见司机说了声,“贼你妈”然后在汽车左左右右的躲避障碍中睡着了,我知道司机绕道了。
西安街道两旁的树还像我走时候那样萎靡不振,虽然有一些条幅上写着:春天来了。今天是礼拜五,大街上人和动物都很稀少,最近几天很冷,生物都呆自己窝里修行呢,出来怕受冻。
到站后,打的回学校,打开窗户,风一丝不挂的灌进车里,感觉甚是爽也,这种气流与身体得摩擦很刺激也很野蛮。
然后就是被拖去坐公车买东西,后座坐着一个声音柔美得女性,用一种男人听后肾上腺激素极度飙升得声音说,“像这种天气我们就不应该出来,风太大紫外线太强对皮肤不好。”我想着肯定是晚上出来活动的那种女尤,今天白天失误跑出来了。结果回头一看,皮肤很黑,一脸痘,长得也不好看,着实把我鸡冻又失落了一番。
小沈阳说得对,人这一生其实可短暂了,就跟睡觉一样,一睁眼一闭眼一天就过去了——嚎。